“好了,你去园子里自己玩,我回书房看看书。”
秦流金打发了夏炜彤,唤了懿抒,直奔书房。
如梦见了秦流金,兴奋地直拍翅膀。
“二爷,可要放如梦上京?”懿抒问道。
“要放,不过信要添几笔。”
秦流金说着,从如梦的尾羽下拿出已封好的信。
“姨娘亲启:蓁姑娘身在金玉阁无虞,只是眼下确有一事,吴山是有意伤人之人,无意害人之人,只是有一忠告,请姨娘切要仔细,凡出自吴山之手的银亮丝状物,定要摒弃,其乃曼陀罗,使人迷醉。
不知兄长今日可好?若兄长有异,请姨娘回信说明兄长异象,吴山送与兄长的战靴,万望收回,靴内有异,请姨娘亲自查看。流金亲书”
懿抒将信重新封好,藏在如梦尾羽下,秦流金亲手放飞了如梦。
“万望兄长安好,万望姨娘安好!”秦流金默默念道。
“二爷今日回来,好像与往常不大一样,可是发生了什么?”懿抒问道。
“我与你的心一样,希望金玉阁的两位姑娘安好。”
“二爷,若那金玉阁不安生,可否将两位姑娘接回?”
“我自然想,可没那么容易,夏炜彤定不会乐意,若接回她们,夏炜彤发了脾气回去沪上,惹恼了夏炜漾,咱们可真就没什么指望了。”
“可……咱们不靠那夏炜漾又能如何?”
“如何?”秦流金苦笑道,“一来沪上的生意再无指望,二来,若吴山的动作已经到了沪上,只能夏炜漾才帮得上。”
“二爷怎么就断定夏炜漾是真心帮咱们?”
“一个人,一辈子,钱赚不够,名利赚不够,唯独一样,心气儿!”
“心气儿?”
“夏炜漾的心气儿在我这里,所以,互为利用,互为所取而已。”
懿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秦流金望着如梦消失在远处,心里的挂念也随着进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