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板砖醒来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然而通过行军袋中的电子表可以看到,此时已经接近黎明。
板砖举目四望,非洲的夜晚静悄悄的,死一般的宁静,只有遥远的天边不时有着烟花一般的光芒,板砖知道那是万恶的战争对这片大地的洗礼。
板砖试着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知道猴子已经离开,或许是抛弃了自己,或许是回基地搬救兵了,目前还不好说。
慢慢坐了起来,摸了摸肚子,在那酒葫芦的强大作用下伤口正在愈合,但是随着肌肉的牵动,体内的子弹依旧带来阵阵的痛感,只不过不是那么厉害。板砖知道如果再不取出子弹,那么子弹很有可能在自己的身体里安家了。自己包里倒是有些应急的工具,但是毕竟子弹在肚子里,如果随意开膛破肚板砖很怕自己会被自己杀死!而且非洲天气炎热,疫病横行,万一感染了也是很难办的,只好暂时作罢。
然后板砖便想起了昨天跟猴子的交谈,想起了猴子说过的那些话想起了自己就是一个侵略者的事实。
我究竟该何去何从!板砖很想对天呐喊,问问老天,但是想来想去却痛苦地捂着脑袋,头痛欲裂!
于是干脆又喝酒,喝得叮咛大醉,然后又倒在那里,沉沉睡去!
当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看了看天上的阳光,板砖决定不会营地了。
至于去哪里,板砖也没有想好,心想哪怕在这战场游荡,也比做一个侵略者被人唾骂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