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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戚堂主喝毕一大碗酒,抬头望着丰子都有刻,爽朗大笑,说道:“店小二经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两位如若不嫌弃,何不妨过来一并喝上两碗酒?”程谷瑶身下忙去轻轻拉扯丰子都一下,示意不要过去。丰子都笑了笑,摇头道:“没事。”拉住程谷瑶起身来到那个戚堂主桌前,大大方方在对面坐落,说道:“如此却是叨扰。”旁边取过一只碗,从那酒埕里倒出半碗水酒,举起便仰头一口吞尽。
谁知这半碗酒水灌注入肚,丰子都但觉就似一条火龙入喉,滚辣辣气涌涌只是十分难受,不由得低下头去猛咳起来,咳得眼泪鼻水只一齐流。程谷瑶见状不禁眉头微皱,嗔怒道:“不会喝便不要逞强来喝。”慌忙去拍打丰子都脊背,助其顺气。丰子都咳嗽得一阵,体内气息周转潜运,散之四肢,登时把那酒劲压将下去。丰子都抬起头,擦拭去脸上鼻水眼泪,笑着说道:“须是无事。”重新去将大碗倒满酒水。
那戚堂主眼见丰子都倾刻间便恍若无事,脸色恢复如故,由不得暗自诧异,须知这酒是当地有名的烧刀子,入口甚为劲烈。想道:“这小子的内功怕是真的有些怪异,好生厉害。”哈哈大笑说道:“好。”相陪着也去倒满一碗酒,仰头一口喝得涓滴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