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和司老大往远处退退,和这帮人拉开点距离,这才躺下,司南这一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每一块骨头都在喊着MMP,她突然有些鼻头发酸,无能为力的软弱和绝望攻陷了她的理智,委屈的感觉让她很想痛哭出声,但她只是努力平静的呼吸,拼命的对抗这种恼人的情绪。借着后墓室从破门洞里漏出的灯光,陈凯泽看见了司南的肩膀在轻轻抖动,他忍住疼痛,努力伸出胳膊搂住女朋友的肩膀,轻轻抚拍,传递给司南安心和勇气。过了半晌,司南慢慢平静下来呼呼睡去,陈凯泽一点睡意也无,不仅是因为睡得多此时不困,更主要的是,药物里面的镇静成分已经过去了,疼痛侵袭上来,他只得深深呼吸努力对抗。
静夜中,所有人都疲劳过度,沉沉睡去。陈凯泽依旧只能趴着,他转过去看另一边,蒋山躺在最里面,前面是三个司机,最前面是靠墙坐着休息的小四。他用力夹一下腋下,感受到手枪依旧在原位,心下稍安。他试着把两臂伸直,感受伤情的变化,疼痛但可以忍受,大幅度动作也并没有加剧疼痛,看来司南给的药不错。他决定明天先佯装伤情严重,这样麻痹陈凯泽,关键时刻见机行事,以帮助他们三个逃出生天。
深深的地下陵墓,没有昼夜的感觉,司南迷迷糊糊醒来又睡去,不知今夕是何夕,直到小四过来粗暴的用脚喊她醒来,司南看看手表,一时间都判断不出来,这个点儿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她想的太美了,蒋山年龄大身体差睡眠少,他觉得自己休息过来了,那就是大家都得醒来。
醒来啃啃压缩军粮,喝点水。也不知道三个司机带了多少补给,司南摸摸背包里的两瓶水,决定省着点喝,万一被困到这里怎么办。坐着清醒了一会儿,尿意上来,她忍不住起身往来时路走去。
“你干嘛去!?”小四厉声喝道。
“撒尿。你要来吗?一起。”司南毫无羞愧之意。小四楞一下,随即跟了上来,也不说别的,那意思是同去。就在她俩找地方释放内存的时候,那几个男的早已按耐不住站在墙根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