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后,她就洗漱然后挑今天要穿的衣服,在旅馆的衣柜里她放的衣服里,最后她选了一套粉色樱花样式的锦缎的套装,里面是一套薄棉白色内衬,外面是一个粉色锦缎外套,下面是一个锦缎长裙,里面是同样的薄棉白色长裤,这一身看起来不暖和,其实里面的一套是保暖的,外面的一套是御寒的,其实是不太暖和,但是林璨每年冬天都要去谈生意或者采访,出席和报社有关的活动,所以都要穿这种衣服。然后外面还有一个狐毛的白色窄式围巾,即可以保暖又可以让她看起来不那么臃肿,然后发型是一个稍微凌乱的髻,让她看起来有些优雅但是同样又带些孩子气。她穿粉色,是因为她是邓父邓母的晚辈,所以要显得稚嫩些,然后等她收拾好后,她才吃了些旅馆提供的甜点做早饭。然后就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坐上车要去拜访邓林的父母了。等她到了那后,临下车后,她又整理了下自己的着装,然后才下车跟门卫说明自己的来意,那两个门卫也都还认识她,看了她一眼后就进去通报了,不一会儿他们又出来了,然后就把她请了进去,林璨心下稍定了了些,至少他们肯见她了,然后他们就带她进了邓府的正院待客厅,邓父邓母都在那,邓父是在那儿一脸严肃的喝着茶看一本什么东西,邓母则是只喝着茶,林璨看到这一幕,真心想感叹”不愧是一家人,都那么喜欢喝茶,大早上也要喝茶。“不过她是什么也没敢说的,只是向邓林的父母行了个晚辈礼,然后叫了声:”邓叔叔,邓婶婶。“邓林的父亲放下书喝了口茶,然后看了她一眼说”坐下吧。“然后林璨就找了个下座坐下了,邓林的母亲还是在喝茶,只是看了她几眼。过了会儿林璨看他们还是没打算跟她说话,就又说了声:”邓叔叔,这是我给你们带来的一些药材,和送给邓婶婶的一个珍珠项链,然后就分别给他们递了过去。邓父没说话了,邓母接过东西后,叹了一口气,然后说“林璨,我们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我们也知道邓林喜欢你,但是我们的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吗?”林璨没说话,邓母继续说:“我们就这一个儿子,而且他还去上战场了,为了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他出了事呢,你难道不觉得心里愧疚吗。“邓母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邓父也放下了书和茶杯,然后坐到了邓母旁边拍着她的后背,然后看了一眼林璨,林璨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说”邓婶婶,我知道我知道,有的时候我做的一些事是在伤害他,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并不是故意那样做的,而且,我的本意是在对他好,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样想的,但是我认为我是尽最大的努力对他好的人,我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他是我最后的不能失去的人了。“邓母平复了情绪的激动,然后看向她说:”对,我们是知道,你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也在她的身边,后来我也出席了她的葬礼,也帮忙照顾你了,邓林可以照顾你,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是你的了,你这是在毁了他。“林璨冷笑了下,然后说:”我没有要毁了他,我是在对他好,是你们要毁了他。“然后就也不看邓母,就走出了待客厅然后要离开邓府,也不管邓母在后面的呼喊。她觉得她真的是不能和邓林的父母沟通,等她出了邓府后,让她的车带她去了一条商业街后,就下了车自己在街上逛,她并不是真的要买什么,而是要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思考,她想着刚刚跟邓林父母的沟通,是有一点点后悔的,但是这后悔也没有直达心底,她想这刚刚跟邓林的母亲说过的,自己会对邓林好,其实心里想的是,自己什么时候对邓林好过,邓林回来后自己顶多听他的话把他投资的报社做好了,还不听他的话去分社,在他回来时,会去城门口接他,还会找白阕楼去气他,误会他跟蓝镜,会让他住在双林府。可是邓林从小就会保护她,从最小的时候安慰失意的她,带她进入了他的生活,后来为了她还去当兵上战场,又在这座城池处于危难时期的时候,带兵回来守护她,帮她做报社,保护她,帮她做分社,为她参与到了她朋友的生活中,林璨越想越头疼,突然她感觉脸上凉凉的,一抬头,是北方的南镜城在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