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看着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前台，眼中带着恼怒，他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几乎是可以碾死一只苍蝇。
“有说他去买哪里了吗？”
他仍旧是有些不死心的看向了她，他现在急切是想要见到卓向楠，除了是想要试探一下卓向楠现在究竟是什么态度之外，他还想要和卓向楠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一步究竟是该要怎么样走。
Frank觉得自己现在的脑子有些发胀，今天的发生的这些事情已经是让他的脑子混沌不堪了。
前台小姐笑着看向了他，她的语气里面始终是带着恭敬。
“我们也不知道，卓总的事情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干涉。”她说着看向了Frank的眼神里面也带上了些许的为难。
要知道，她们这样子最底线的员工怎么可能是会知道大老板究竟是去了哪边呢。
“那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秘书呢！”
他的语气里面已经是带着不耐烦了，他记得卓向楠的身边一直是跟着一名秘书，他总该是知道卓向楠究竟是去了哪边了吧！
“您是要见陈秘书吗？他现在就在公司里面，我给您……”但是还没有等着她的话说完了，站在她面前的Frank就已经是抬腿朝着电梯走去了。
“先生！先生！”她立马就想要追上Frank，但是等着她追过去的时候，电梯的门就是先着她一步给关上了。
“卓向楠呢！”
陈秘书听见了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抬起了头看了过去，当他看清楚了站在了他面前的人的时候，他的脸上扯出了一道笑容。
“真不凑巧，我家总裁刚刚出去了。”陈秘书的脸上带着标志性的笑容。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他现在已经是极其的不耐烦了，从刚刚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给卓向楠打过电话了，但是却始终是没有人接。
他急切的想要知道卓向楠现在究竟是在哪边了。
“您知道，卓总一向都不愿意将自己的行动透露给我们。”他说着就笑道，“您如果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先和我说，等着我家卓总回来了我再转告他。”
FranK咬了咬牙，他看着面前带着笑容的陈秘书，就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给掏出来了。
但是他仍旧是没有这么简单的死心了，要知道鼎盛现在在多上一秒，就可能是会有多一分的危险。
他现在必须是要见到卓向楠！
“你真的是不知道卓向楠究竟是去了哪边了？”他开口再一次的问道。
陈秘书仍旧是笑着摇了摇自己的头，就算他现在知道卓向楠现在在哪边，但是没有他的允许他也不可能是将他的行迹透露给别人。
看着他这幅样子，Frank愤愤的看了他一眼，他深呼吸了一下就离开了这边，现在不是他能够发脾气的时候。
陈秘书始终是带着笑容看向了甩脸离开了的Frank，等了一会儿之后直到是从前台传来了他离开的消息之后，才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面。
“他刚刚才从这里离开，我已经是和他说了并不知道您现在在那边。”
一坐下来，他就立刻打出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