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生自认不是这块料，他洗不了脑，也不懂怎么洗脑，契约术可以给他提供一个忠诚的下属，却没办法提供一个忠诚的、不惧生死的军队。
而现在，一个搞宗教的修女就摆在他面前。
有什么理由不契约？
张凡生不否认自己的野心，他也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在他看来，只要能完成最终任务，那些不认识的人——那些不认识的卡拉迪亚世界的人类，即使伏尸百万，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不在乎。
至少现在他不在乎。
只要他所重视的那些人，那些下属，朋友，还活着就行。
打了个响指，张凡生站的笔直，双眼认真的盯着贞德。
“贞德，你知道神么？”
贞德瞪大了眼睛：“我的大人，你在什么？”
德赛维一脸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终于还是忍着没说话，林雅儿却憋不住了：“张凡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很像那些卖蛋白粉的？”
张凡生梗了一秒——你就这样拆队友台真的好么？
“我是说，那种拿着圣光到处乱丢的家伙，贞德，你知道么？”
林雅儿翻了个白眼：“越说越像了。”
贞德看了一眼林雅儿，又看了一眼张凡生：“大人，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能施展圣光的只有神明本身，然而现在是二月初，离每年九月九日的光明祭典还有半年多，而且我信奉的芙拉主母。”
张凡生点了点头，只要你丫的有信仰就是好事，接下来就是照着忽悠波尔查的套路来一遍。
“事实上，我得向你重新进行一次自我介绍，我叫张凡生，一位异界来的神——我是说我是一个可以乱丢圣光的那种家伙，詹森是我在这个世界用的化名。”
这下就连德赛维都忍不住转过头来正式这个家伙了，她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还是没有跳出来反驳他。
这家伙能操纵大雾，说不定真的能丢圣光呢？
假如他真的是一个能丢圣光的神，那我岂不是......
张凡生瞥了一眼脸红到耳根子的德赛维。
萝莉都这么容易脸红的？真是......可爱啊！——该死，自从林雅儿来了，都好久没开荤了，果然应该找机会开个荤吧！
虽然......稍微有那么一点绅士......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