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从颜九卿那一拳的灵力之中，感觉到了一股属于黄阶的气息。
与此同时，一股强悍霸道冰之力在她体内展开，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你是什么时候突破黄阶的？！”她惊声问道，“你怎么可能会突破黄阶？”
因为在她看来，面前这两人不过是两个毛头小子，即便顶了天了，也不过是凡阶实力。
即便没有了魔人的助力，他们在身为黄阶的她面前，也不够看。
越阶作战是有，但是跨境界作战几乎不可能。
当然也或许是她自信过了头，所以直接就忽略了颜陆被抓的问题。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颜陆刚才给她示意的眼神，其实是在让她逃跑。
“那只能说明，你的眼界还是太小了。”颜九卿冷笑，一步步朝着郑妍走去，如同死神的丧钟。
被恐惧支配的郑妍，当即想要拔腿就跑，却被颜九卿一个闪身，一道鞭腿，直接踹碎了膝盖。
“跑什么，你刚才的嚣张劲头跑哪儿去了？”
随着颜九卿的话音落下，郑妍刚迈出去的步伐顿时僵在原地，下一刻，便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巨大的疼痛感，从膝盖处传来，让郑妍的脑子发蒙。
可颜九卿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走到她身边，在她身侧蹲下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耳语了一句：
“你不会以为天源商会你爬回去那一次，是一个巧合吧？”
“原来是你！”郑妍闻言，当即瞪大了眼睛。
“那一切都你做的！”
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扑向颜九卿，却因为膝盖受损，再次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天源商会那一次，她和颜九卿的赌局是谁输了，谁就从天源商会学狗叫爬出去。
郑妍仗着自己是郑家大小姐，是孙家的主母，自认为即便自己输了，只要自己不愿意，便没有人能强求她。
但是她没有想到，那天她的手脚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当时她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只是从帝都中人的议论中，她才知道那天自己是一边学狗叫一边爬回孙家的。
她的哥哥郑源因此差点和她断绝关系，丈夫孙荣也因为觉得自己丢了他孙家的脸，之后性情大变，常常对她拳打脚踢，导致她的心理也日渐阴暗起来。
可是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少女做的。
“不，不可能，当时你的也过不凡阶实力，是怎么可能做到操纵他人的？！”
事到如今，她还是不肯相信。
“因为我是傀儡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