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第一次,胡闹过头了。
荔嘉刻意忽略了昨天蒙兆麟欲言又止的表情,以及自己兴致勃发的嘴脸。
蒙兆麟慢吞吞的说:“第一次没轻没重,以后有分寸了就好了。”
荔嘉看了他一会儿,轻声道:“你……不惊讶吗?”
她埋着头,手指微微蜷起:“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你不惊讶于我的性别吗?
我给你的药剂,你不想问问到底是什么吗?
蒙兆麟:“很疼?”
“……嗯。”
蒙兆麟下床:“我给你上药。”
荔嘉拉住他。
蒙兆麟:“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荔嘉抬头,眼中居然全是眼泪:“我、我刚刚好怕……”
我想将信任交付与你,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
可我确实是在赌命。
蒙兆麟认真的说:“我不爱说话,只要我不愿意,谁都别想让我说出去。”
无论多严酷的刑法都撬不开他的嘴。
荔嘉吸吸鼻子。
蒙兆麟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反复的做保证。
他的保证不是普通男人床事后黏腻的温存,也不是情人之间阅后即焚的情趣。
蒙兆麟认真的许诺。
那一瞬间他泛蓝的眼慢慢变成红色。
“这是血誓。”蒙兆麟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无法以任何形式背叛你,只要我产生这个念头,就会以极度酷烈的方式死去。”
荔嘉摸摸他的眼,蒙兆麟闭上眼任由她抚摸。
“乖小狼。”荔嘉不知道自己在哭,所以她在笑,“好爱你。”
蒙兆麟睁开眼,去吻她的眼泪:“我的主人、我的妻子、我的一切,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