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韦孝宽手下的副将萧铎吗?你怎么会到洛阳来呢?哦,对了,听说韦孝宽投降了尉迟大将军了?”
王世充眼珠一转,手中的横刀攥的更紧,一副随时会扑上去的样子。
因为玉璧和洛阳距离近,所以双方多有接触,互相也混了个脸熟儿,所以他们一看到萧铎就认出来了。
可他俩随即又想到,韦孝宽可是尉迟迥的亲信啊,这可如何是好。
“呸。”萧铎猛地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什么尉迟迥大将军,应该称呼他老贼,这个乱臣贼子,韦孝宽将军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所谓的投降,也不过就是权宜之计,虚与委蛇罢了。”
“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宇文化及心头一喜。但王世充仍然斜眼看着萧铎,冷冷的发出质疑的声音。
“两位大人不必怀疑,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当今陛下并没有死,而是在潼关给尉迟迥老贼设下了圈套,等到老贼钻到了圈套里面,立即就会玉石俱焚。我这趟来,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告诉两位大人,为国立功的机会到了。”
“什么为国立功?”王世充疑惑地打量他。
“两位大人忍辱负重,假装投降,这事儿皇上早就知道,你们不正是在等待这一天嘛。我说的没错吧。”
咦!
宇文化及和王世充对视了一眼,忽然异口同声的问:“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两位大人忠肝义胆,而且足智多谋,绝对不会投降,一定是另外有所打算,到时候,会有大用处,所以我就来了啊。”
萧铎轻松的耸了耸肩膀。
“这——”
宇文化及突然喊道:“啊,没错,我们就是这样想的,我们俩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天,等待着陛下的召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