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王楚死得太蹊跷,后边有高人?”
张知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能进宋琦罗的梦是因为和它签订了契约,可王楚呢?他怎么进的,为什么死之前要偷走那三件东西。”
“这三件东西会不会和宋琦珞夫妻的死亡原因有关。”
“我害怕……宋琦罗会被欺负……”她说话声越说越小,到了最后只剩叹气,宋琦罗主仆已经很惨了,她不想再让它的栖身之地也被人占去。
江北淮抱着胳膊斜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姑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眸中不自觉透出笑意:“可她不也说了吗,会有人告诉你。”
“以西郊墓现在出土的文物来看,即使没有墓志铭,推测出郑景珩将军身份也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那三件东西,有人比我们还着急。”
张知润听完他的话,不免有些好奇地抬起头:“你是有什么主意?”
江北淮耸耸肩:“我的方法就是没有方法,敌在暗,我在明,在急也没有用,况且,他们身后有人,你的身后不也有人吗?”
张知润微微愣:“我的身后哪有人了?”
目光瞄向楼下正被逗得脸红的少年:“宋涧笙?”
江北淮嗤笑出声。
张知润一皱眉,沉默会儿:“宋承霖。”
江北淮点了点头:“他是执棋人,不该纵观全局吗?”
张知润一震,是啊,他做的局。
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无力感,一切开始都和宋承霖脱不了关系,更何况,西郊墓本来就是他留给宋涧笙的,怎么会不关注。
“说不定他这会儿正跟王楚背后那群人斗智动勇呢。”
张知润眉头稍微舒展些:“那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江北淮从抽屉里抽出本册子给她:“去找郑景珩的身份。”
张知润看着册子上的标题,赫然是重都古董拍卖会。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还要去找郑景珩的身份,这又和拍卖会有什么关系。”
江北淮翻到了册子的某一页,指了指上边的一幅画卷:“和那个,来自同一个地方。”
张知润惊:“那个玉帔坠?”
她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不得不说江北淮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向。
西郊墓又不是第一次被盗,她的思路一直禁锢在目前阶段有的东西,却忘了本该还有的东西。
寻找之前流出的被盗古物获取信息从中的信息,说不定里边就有什么出人意料的惊喜,会不会有注明他们死亡的原因的记载?
即便是找不到更多的,能和倒斗的那群人牵上线,王楚从哪得知西郊墓的线索就能有些眉目,到时候就算没有帮助她们的人出现,她们也能有个防备。
张知润点点头:“好,我回去收拾一下,我们尽快出发。”
江北淮没接话,瞥了瞥楼下的几人:“一起吃个饭吧。”
张知润一愣,看了眼时间,正是饭点。
“我去问一下她们。”
楼下李语一听要在一起聚餐就兴奋,操着广东话调:“靓仔,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的啦,不如凑到一块,快活快活啦~”
唰唰唰。
三道鄙夷的目光射来,她立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