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翻看着手中的东西寒声道:“谢天瑜还说了什么?”
萧厌说道:“暂时就这些,他本不欲吐露陆家之事,只是受不住大刑才开了口,眼下人晕了过去,不好再审,不过侯瑞二人交代了不少,他们的口供都在此处,就此问罪铖王谋逆也已足够。”
“足够什么?”
安帝满是冷沉,神色阴鸷:“他既敢跟陆家勾结,谁知还有没有其他恶业,让人继续给朕审,定要将他审的清清楚楚。”
他口中说的是谋逆的案子,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的目的是陆家。
萧厌早就料到安帝心意,也知铖王一事跟陆家挂上安帝必不会善罢甘休,他垂眸恭谨:“微臣谨遵圣意,只是铖王之事年代久远,若是再审下去,恐怕会涉及不少人......”
“那又如何,敢跟铖王勾结,妄图谋逆就是大罪,你给朕仔仔细细的审,无论是当初的还是现在的,凡跟此案有关之人,决不轻饶!”
有安帝这句话,萧厌今日目的达成。
他低头无声扬唇:“臣遵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