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这是……”
裴安河看着吴远道微微一笑。
“吴大人你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少卿自有自己的书房,自有自己办公办案的房间,你为何要占了大理寺卿的房间?”
吴远道忽然笑了,笑得很僵硬。
“驸马爷这话怎么说的,之前这房间一直空着,我的房间在旁边,我是暂时借用一下那个房间,至于我的那个房间他也不是空着的。”
“我的那个房间可是摆满了许多有关查案的书籍和一些重要的物证,就在隔壁,一个是正房,一个是厢房,我如此做也无非为了朝廷着想。”
“您是当朝驸马,现在又是大理寺卿,可您也该为了大理寺为了朝廷着想,您何必如此呢?您的那个房间反正够宽敞,大不了大家一块挤挤也就好了。”
“您何必把下官的东西扔出来呢?”
裴安河故作大惊失色的表情。
“哎哟,原来咱们大理寺少卿便是吴大人啊,你看看,我这个不知道啊,毕竟我才从战场上回来,的确不知道大理寺少卿姓甚名谁呀。”
“我就纳闷了,谁敢把自己的东西放在大理寺卿的房间内,原来是大理寺少卿啊,难怪本驸马之前不知道,原来这吴远道就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少卿就是吴远道。”
吴远道看着裴安河。依旧在僵硬的笑着,可心中却已经气的不行。
不知道大理寺少卿是谁?
有比这更埋汰人的吗?
裴安河走到吴远道面前。
“吴大人,我听曾主簿说你是带着兄弟们去查案了,案子查的怎么样啊?听说你把大理寺的案宗都带走了,案宗现在在哪儿啊?”
吴远道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这个驸马爷您就不用担心了,案宗在我们那儿很安全,您还是尽快把您的东西搬进来吧,省得你扔了下官的东西白扔。”
吴远道说完便指挥着自己的下属,将自己的东西捡起来。
在他的脚边有一只狼毫毛笔,那可是西北的上好狼毫做的,这可是他的宝贝啊,被扔在地上他多心疼啊。
他弯腰捡起那只毛笔,却不料裴安河上前轻轻一脚踩在了他的手上。
那吴远道也是懂拳脚的,可裴安河勇将之名,他也是如雷贯耳。
若是在官场上,以官场的规矩和他斗也就罢了,若是今天二人在这打起来了,那不管是怎么着,只怕皇上都不会饶了自己。
所以吴远道面对裴安河的故意羞辱,也只得咽下这口气。
“驸马爷,是下官的手,耽误您的脚落地了?”
裴安河哈哈一笑。
“吴大人还是挺幽默的嘛!”
“你带走的那些案宗要是但凡少了一卷,本驸马绝对饶不了你,你查了那么多案子,送了那么多犯人进大理寺的监牢,自己应该还没被关起来过。”
“本驸马希望你能把案宗带回来,如若不然,本驸马就让你也尝尝被关在大牢里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