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理寺官吏一回头见裴安河走出来了,急忙拱手行礼。
“回大人的话,我们是按照少卿大人的指示行事,此人并非是大理寺的人,所以按照规矩他不能随意出入大理寺。”
裴安河抿着嘴点了点头。
“说的有道理呀,那本官是大理寺卿,本官在大理寺说话算不算数?”
“这个……”
曾生才此时也豁出去了,既然要跟着驸马爷,那就得跟到底,两面倒随风草,是没有好未来的。
他当即站了出来,指着这两人大声怒骂道。
“你们这两个不开眼的家伙,这还能犹豫?这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还是当朝的驸马,更是战场立功的荣安侯!你们俩也不动动脑子想一想?”
这俩人当然知道裴安河是什么身份,可他们俩是少卿的人,谁都知道这裴安河到大理寺也就暂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
所以即便面对裴安河亲自出马,他们依然是不打算让路。
“大人,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是这样,除了少卿大人以外,没人能命令我们,请大人恕罪。”
裴安河撇着嘴点了点头。
“你们二位还真是尽心尽力,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大理寺不是朝廷的,是他吴远道一个人的。”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个就不再是大理寺的吏员了,你们俩可以走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
“凭什么?”
裴安河耸了耸肩。
“就凭我是大理寺卿,你们俩要是不服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向皇上告我的状。”
“来人啊!”
两名锦衣卫立马上前。
“卑职在!”
裴安河指了指看门的这俩人。
“把这俩人的衣服扒了,将他们赶出大理寺!”
“是!”
吴远道一直在后面看着,眼见着那两名锦衣卫真赶上前扒衣服,他立马赶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发生什么事了?都给我住手!”
吴远道呵斥了一句,可那两名锦衣卫只听裴安河的,吴远道见镇不住,他们俩立马看向裴安河说道。
“大人,您这是要干什么!”
裴安河看着无远道。
“吴大人,大理寺我还说了算吧?”
吴远道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
“驸马爷,他们可都是大理寺的老人了,为大理寺都立过功劳,若是您第一天到这就把跟随大理寺多年的兄弟们给开了,只怕不能服众啊。”
裴安河哈哈一笑。
“按照吴大人这么说,我还是大理寺卿,还有用人和罢免的权利,现在我就要把这两个人赶出大理寺!”
“同样的,接下来谁若是再不听本驸马的号令,同样也要滚开,打铺盖卷离开!”
“曾生才,一会儿把本驸马的话记录下来,传达给大理寺的每一位同僚,让他们知道本驸马一向说话算话,想开谁就开谁。”
“哦对了,要是他们不服气的话,大可以去吏部告本驸马!”
“而且他们走了正好位置空出来了,我把我的弟兄们全安排进来,一个人吃两份皇粮,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