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身为我的未婚妻,你和别的男人坐在一起还不容我说话了?”
“四皇子,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若是听不懂不如叫太医过来瞧一瞧。”
“许流光,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墨子成尽量压低声音,声音里还带着愤怒和嫌弃,甚至还有警告。
他想让许流光记住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一个从庄子上带回来的嫡女,仅此而已。换句话说,若是当初证明许流光他娘亲水性杨花,而她许流光也并不是许廷的女儿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到时候许流光就变的什么都不是,看她还有没有底气在这里跟他如此的猖狂。
刚才看着刘丞相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许流光是他的外孙女一样。
其实京城里多数都是传言,恐怕能传到丞相府也都是细枝末节,肯定会被当作是流言处理了。
他们不会顺着外面人的意思,就这样肯定许流光是他的亲外孙女。
“四皇子若是看不上,就把这桩婚事毁掉吧。”
“哼,说的容易,这种事情能是我一个人随便说的吗?”
“哦,既然四皇子做不了主,那就以后不要轻而易举地说出一些承诺或者是气愤的话,这样会有损四皇子的面子。”
墨子成被这一句话说的整个人就像是泄气的皮球,甚至还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给自己噎死。
有了这样的交涉之后,一路上都变得很安静,毕竟不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就会导致翻脸。
最重要的是翻脸不要紧,要紧的是还说不过许流光。
回到徐家,许魏氏第一时间拉着许如烟去找许廷。
也不管许流光是不是回到了院子,他们首要做的事情就是找许廷告状。
许如烟这一身的伤,还有累的腰酸背痛,都是许流光害的。
她摸着眼泪,哭哭啼啼的站在书房里,看向正在查账本的许廷。
“爹,都是许流光在搞破坏。”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一同去赈灾了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许如烟索性就一股脑的说出来,毕竟有的没的,许廷也不知道。
“爹,你不知道,姐姐在赈灾的现场不仅偷换了药材还勾搭三皇子,很多人都看见了,她始终在三皇子的跟前,完全不将四皇子放在眼里,而且偷换药材之后,让难民身子出现了问题导致了动乱要不是有四皇子搭救,估计整个府衙都得被这些难民给掀翻了。”
“此话当真?偷换药材?可是许流光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就带了几十衣服而已,还有一些日常用品,并没有携带药材呀。”
“爹,你不知道,许流光不知道听谁说的去周边采了一些药材以次充好,这才酿成了大祸。”
许廷拍着桌子吼了一句,“真是胡闹,草药能随便采随便给别人吃吗?真是去添乱去闯祸的。”
此时许廷生怕皇室这边怪罪下来,这样他的药材铺也别想干下去了,就连和皇室的合作也不能继续下去,这样许家就落寞了。
早知如此就不该将许流光接回来,直接让许如烟替嫁不就得了吗?一个在庄子上养了十多年的嫡女,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这些年要不是碍于刘丞相的面子,兴许早就让许魏氏变成正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