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辽并未急迫,反而开始和何莹畅谈人生。
何莹略微失望,不过对于聂辽,有问必答。
直到聂辽问的越来越隐私,越来越难以启齿,她才恍然发觉,原来聂辽很在意这些。
她毫无隐瞒,将自己的过往经历如实道来。
当聂辽听闻何莹仍是处女时,顿觉不可思议,双目不由瞪大,一眨不眨地盯着何莹。
何莹顿觉羞涩,随即眸光黯淡,哀叹一声。
聂辽心生疑惑,你贞洁仍在,难道不好吗?
何莹似是看出了聂辽眼神中的疑惑,并未多言,只是跪坐在床榻上,缓缓宽衣解带。
直到何莹如羊脂玉般,呈现在聂辽眼前,他才终于明白,何莹刚才为何会那般哀叹。
好家伙,浑身上下,密密麻麻,尽是烫伤。
聂辽初见之下,不禁浑身激起鸡皮疙瘩,随即心生愤怒,询问何莹,此乃何人所为?
何莹并未言语,只是微微摇头,偶尔叹息。
聂辽仔细回想一番,问道:“是否张奉?”
何莹毫无反应,依然跪坐床上,一动不动。
聂辽不解,皱眉沉思,片刻,突然大声问道:“难道是张让狗贼?”
何莹闻言,眼神惊恐,神色慌张,依然低头不语。
聂辽顿时了然,沉默良久,长长叹息一声。
何莹抬头,看着聂辽,眼中含泪,不明聂辽何意。
“你不是何进和何太后的亲妹吗?区区一个阉宦,为何容忍至此?”
何莹默然,只是摇头。
聂辽见此,不再多问,径直伸手,将何莹拉入怀中,为她盖上被子。
不过聂辽此时身着铠甲,何莹搂着聂辽,顿觉浑身冰凉,不禁哆嗦。
聂辽歉意一笑,立刻翻身下床,卸甲,解衣,在何莹震惊的目光中,坦诚相对。
然而何莹误会了,聂辽只是喜欢裸睡而已,并非对她什么非分之想。
可是我都这样了,你都这样了,怎么能这样呢?
何莹目光幽怨,紧紧搂着聂辽,盯着他的眼眸。
聂辽抚摸着她并不光滑的脊背,笑道:“莫急,你已是吾的女人。”
何莹一听此言,立时又惊又喜,然而惊喜之余,不免心生疑惑。
“待明日,你就会明白,吾所言何意。”
聂辽言罢,闭上双目,片刻,沉沉睡去。
何莹见此,无奈之余,心生欢喜,闭上双眼,过不多时,甜甜入睡……
次日,清晨。
聂辽睁开双眼,看着身边美人,不禁吓了一跳。
随即恍然,这家伙胆子不小啊,我昨晚开口承认,你今早就不走了。
聂辽也不管何莹是否醒来,伸手在她身上摸索。
然而不过片刻,何莹浑身发抖,隐隐抽泣起来。
聂辽见此,瞬间想起何莹身上的疤痕,不由停止摸索,轻抚着何莹。
何莹早已醒来,此前每次潜入聂辽寝室,天刚亮时,她就悄悄溜走。
只是今次不同以往,她不免壮着胆子,留宿至清晨,一直闭目装睡。
然而她没想到聂辽不老实,瞬间勾起她不堪回首的记忆,难以自已。
不过她更没想到聂辽突然停止动作,顿觉轻松之余,不由心生感激。
何莹知道,聂辽知道她已醒来,她不由悄悄睁开眼,偷偷打量聂辽。
她起初没想勾引妹婿,只是因为一半寂寞,一半无聊,才捉弄聂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