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缅国有好几任总统,都是姓“吴”,是缅族人而不是华人。
由于军政府最高长官特使亲至,涉案的几个女人背后的势力也不能直接对抗,所以只能选择回避。
曰本警视川上嘉树开始揭开谜底。
“让我们先来梳理一下案情,”川上嘉树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案发当晚,陈允儿、米彩、卡苏拉、梅沙瓦、杜雅莱五位女士,在江心岛的烧烤营地享受着美食与欢笑。时间悄然滑至凌晨两点,酒意正浓时,梅沙瓦唤来了船夫陈新来,意图载大家返回天星大酒店。”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而就在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陈允儿,她巧妙地利用了这个时机,趁着其他人酒酣耳热之际,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卡苏拉的生命,并将其藏匿于茂密的芦苇荡中。”
川上嘉树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开迷雾,直指核心:“次日清晨,陈允儿与米彩以寻人为由,找到了船夫陈新来,三人再次踏上前往江心岛的旅程。他们的目标,是那座古老而神秘的老宅。”
他继续说道:“抵达后,面对紧闭的大门,陈允儿上演了一出好戏,她用力推门,却故作惊讶地表示门被锁住了。而实际上,这扇门并未上锁,只是她精心布置的障眼法。”
此时,川上嘉树的目光转向陈新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趁着陈新来与米彩四处寻找开门工具之际,陈允儿再次展现了她的狡猾,她迅速返回芦苇荡,割下了卡苏拉的头颅,随后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老宅,将这颗头颅摆放在了正厅的桌子上。”
随着川上嘉树的叙述,众人仿佛亲眼目睹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脸色各异,震惊与恐惧交织在一起。
“接着,”川上嘉树继续说道,“陈允儿假装无事发生,回到了人群中。当陈新来终于找到工具,打开大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卡苏拉的头颅赫然出现在眼前。”
这时,敏大将的特使吴敦莱站了出来,他眉头紧锁,提出了心中的疑问:“陈允儿说推不开门,为何其他人就没有尝试?这样的巧合,未免太过蹊跷。”
川上嘉树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吴特使的疑问十分合理。但我的推理,远不止于此。那晚,船夫陈新来在接人时,竟然没有核对人数,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漏洞。即便他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仔细查看,但陈允儿若真有时间行凶,她的上船时间必然会有所延误,这一点,陈新来不可能毫无察觉。”
他话锋一转,直指要害:“更何况,陈允儿带着人头返回老宅时,陈新来明明就在那里,却对这一切毫不知情,这难道不更是疑点重重吗?”
面对川上嘉树的指控,陈新来脸色苍白,大声呼冤:“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和陈允儿串通!陈允儿上船的时间很正常,我亲眼所见。至于后来,我确实没看到有人进出老宅,因为我当时在偏房床底下找工具!”
他努力回忆着那晚的每一个细节:“还有,推门的时候,陈允儿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那门确实是从里面关上的。所以我后来砸门的时候才没有任何怀疑。”
然而,川上嘉树只是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仿佛已经穿透了陈新来的伪装:“真相,往往隐藏在看似合理的表象之下。陈新来,你姓陈,与缅北陈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怀疑,你正是陈家安插在吞吞昂准将身边的暗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