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国,私人是可以拥有枪支的,政府并不禁止民众随身带着枪——关于这些情况,大家都懂,不必赘述。
麦克格文没有立刻打开木屋的门,而是走到窗户前,向里面观望——没准会发现点什么,也好做个心理准备……
然而看了好半晌,麦克格文发现小木屋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麦克格文放下心来,走到木屋门口,慢慢地蹲了下去,用食指在红色液体蘸了蘸,然后再闻一闻……
“不是血啊,是颜料——谁搞这种无聊的恶作剧?”麦克格文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正当麦克格文准备起身之时,只听“嘭”的一声,他忽然感到脑后一阵剧痛,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
库克山庄。
牌局结束之后,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单独午休。
回房间之前,凯丽给丈夫吉普森打了一通电话,询问丈夫去了哪里。
在电话里,吉普森说自己去拍摄雪景,让凯丽先休息,他等会就回来。
吉普森的业余爱好就是摄影,库克山庄附近的雪景很美,丈夫去拍摄雪景也很正常,所以凯丽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午休。
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门休息,整个库克山庄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然是大白天,但由于大家都回房休息,所以库克山庄显得格外阴森……
忽然,一阵很轻的脚步声响起,随后吱呀一声,山庄大门打开,一个人影从库克山庄大门走了出来。
这人一开门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原来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大雪。
他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将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而后,他便关上大门,消失着茫茫大雪之中……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小木屋矗立在漫天飞雪之中,显得格外冷清,也格外刺眼。
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人影,一步步走向了小木屋。
雪地上留下了一长串白外套走过的足迹,但是因为雪下得很大,远处的脚印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最终慢慢被大雪覆盖。
如果不是身后一串足迹,白外套在雪地里几乎不会被人发现,也许这就是他选择白色外套的原因。
终于,白外套走到了木屋的屋檐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来不及休息,立刻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并没有人跟踪之后,才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木屋那虚掩着的房门。
白外套走进简陋的木屋,里面遍地都是灰尘,然而他一眼就看见了一具尸体,高高地吊在横梁上。
“麦克格文!”白外套一声低呼,而后整个人的脸庞变得扭曲起来。
没错,吊在横梁上的人,正是麦克格文。
只见麦克格文双目紧闭,嘴角却流下一丝血迹,身上还有一大摊红色的血。更令人受不了的是整个木屋都充斥着一股血腥味——这让鼻子一向相当灵敏的白外套感到相当难受。
“咳咳咳……”
从屋内走出来的白外套强烈地抑制住想要呕吐的欲望。
白外套走出木屋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了一支雪茄,点燃。
外面大雪纷飞,气温非常低,但白外套却满头大汗。
对于麦克格文的遇害,他好像一点儿也不惊讶,脸上只是露出紧张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