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娜塔莉心头，不免地生出了一丝恐惧。
同一个洞窟内，娜塔莉的精彩表现，让布鲁斯又是一阵惊叹。
子弹还能拐弯的？
这个是真的神奇、帅气，但他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如果枪能解决哥谭的问题，他也不必到处学武了不是么。
他想要学的是如何将最大程度的恐惧带给那些罪犯、恶徒！
“想要解决哥谭的犯罪问题？用恐惧镇压哥谭的罪犯们，打造一个无犯罪都市？”
布鲁斯下意识看向霍姆，却发现霍姆正在看着他冷笑，那股笑容让人极度不适。
“太天真了啊布鲁斯，”霍姆笑容越发渗人，嘴角渐渐扬起，几乎快要咧到耳根，“难道你不知道哥谭的混乱是因为滋本，因为韦恩企业的存在导致的吗？难道没人教给你滋本论吗？”
“哦，我忘记了，你父母已经死了，哈哈哈！”霍姆笑着，嘴角彻底咧到了耳根去，露出满嘴的尖牙，脸色也变成了惨白。
布鲁斯脸色骤变。
就在此时，霍姆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个纸团随即飞出，停在了布鲁斯身前并且自行展开，上面写着父母兑换券。但右下角的日期却显示已经过期了，过期了快二十年。
布鲁斯咬牙切齿。
“混蛋！”布鲁斯怒骂一声，快步冲向了霍姆或者说潘尼怀斯，一拳砸了上去。
潘尼怀斯被砸倒在地，似乎站不起来了，布鲁斯一拳接一拳砸上去，很快打得他嘴里吐血。
“你他媽的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事！这就是你们的测试吗？法克鼬！”
布鲁斯一拳砸瘪了潘尼怀斯的脸，潘尼怀斯立马举起双手投降，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得一批，“别、别打了，我是被逼的！”
“是谁！？谁逼你的！”布鲁斯本能地问道。
潘尼怀斯笑了，“反正不是你父母，哈哈哈！”
布鲁斯气炸了，猛地一拳砸向潘尼怀斯，但潘尼怀斯的脸却变成了布鲁斯的父亲。
布鲁斯拳头顿时停住。
“父、父亲？”
“布鲁斯……”布鲁斯父亲一脸慈爱、欣慰地看着布鲁斯，然后表情突然一变，“为什么？为什么要去看佐罗？”
布鲁斯身体一震，劲力松懈，瘫坐在地。
“如果不是那场该死的歌剧，我和玛莎怎么会死？如果不是你死活非要提前离场，我和玛莎怎么会遇到那个流浪汉，怎么会死！
你！你就是灾星！
我和玛莎的死，和你脱不开关系！
是你，布鲁斯·韦恩！你害死了我和玛莎！你这个凶手！”
潘尼怀斯一边吼着，一边爬向布鲁斯，布鲁斯已经破防了，此刻毫无战意，吓得连连后退。
还是这同一个洞窟里，真正的霍姆此刻看着昏迷的提姆，看着和空气斗智斗勇的娜塔莉，以及一幅见了诡模样的布鲁斯，便知道潘尼怀斯开始了他的游戏。
“幻觉么？”霍姆冷笑着晃了晃脖子，活动活动肩膀、手腕、脚踝，朝着洞窟中心处走去。
“子不语，怪，力，乱，神！”
当最后一个字念诵出来，霍姆也站在了隐形的潘尼怀斯身前，一拳便呼了上去。
还在惊讶霍姆为什么没中幻觉的潘尼怀斯，顿时被一拳打中脑袋中央，脑袋整个扭曲、拉伸，变形成了C字。
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