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最好的个人将得到你们梦寐以求的奖励，从此成为九头蛇正式成员！”
“九头蛇万岁！”
天幕上的九头蛇纹路渐渐消散。
面具之下的工具人看彼此的眼神充满了提防，再也没有几分钟前今日辱龟时的融洽。
被九头蛇惦记上了的白辰，正在给小丑下单。
“我这儿有两个用户体验调查任务，第一个是辅助ONLYAI员工，在纽约大都会哥谭区完成对ONLYAI用户的人工智能使用体验相关调查，二，是每周为ONLYAI，BUG仙人提供至少上百份随机用户的体验效果汇总。”
“这两个任务都用BUG仙人体验点结算。”
“小丑，你有兴趣吗？”
白辰将具体要求发给了小丑。
小丑和闻讯而来的屠夫迅速浏览了一遍。
第一个非常简单，保证ONLYAI员工在哥谭区用户体验调查时的安全。
第二个也不复杂，打开ONLYAIAPP，随机找一百个哥谭路人，视频记录他们的体验效果。
“我们黑袍纠察队不接这种活儿。”
屠夫示意小丑自便。
小丑倒是来者不拒。
不用鲨人放火干坏事就能赚到BUG仙人体验点。
而且还是每周都可以完成一次的周长任务。
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白辰先生，这活儿我接了！”
“我现在就派人到ONLYAI。”
就在白辰准备结束此次通话的时候。
小丑一个手下突然跳了出来。
“白辰大佬，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屠夫鼓起了眼睛。
小丑亦是满脸愕然的看着这个跟了自己许多年的心腹。
“你说。”
白辰淡淡开口。
“请问BUG仙人的用户体验，包不包括金币防爆通证？”
屠夫一副你他妈在逗我的绿皮脸。
小丑倒是明白自己这个手下为什么会作死的跳出来了。
这家伙的女儿最近被爆金币专业户坑惨了。
爆金币专业户找了个专门从事爆金币业务的牛郎，用专业手腕和手下女儿结婚后开启了爆金币模态。
携带着三等人遗传物质的牛郎，让小丑的手下比吃了粑粑还妈惹法克。
爆金币专业户的讼棍团伙，在这个细分领域可以说是战无不胜。
哪怕有小丑的帮衬，有屠夫的说项。
对方也咬死了小丑手下的女儿。
如果没有意外。
被爆金币，是必然的结果。
“我觉得这家伙是很好的社会学实验对象。”
屠夫不露声色的帮了小丑这个可怜虫手下一把。
“白辰先生，不瞒您说，萨拉曼卡深受被爆金币的困扰。”
穿着一双手工鳄鱼皮鞋子的萨拉曼卡充满了对小丑和屠夫的感激。
“过来聊聊。”
白辰的话，让他生出了保住自己金币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