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觉跟平时差不多,所以我认为我的五官位置应该没有出现太大的变化,但是没想到我身后的人直接一掌糊在我的额头上,我眼前一黑。
靠!我今天真是受到太多惊吓了!
我到底是双眼都长在了额头上,还是我只有一只眼睛,它长在了额头上?
“哥哥!猜猜我是谁!”
活力十足地声音,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瞬间回落。
是迪迪。
我伸手一把把我额头上的手扒下来握在手里。
在看清他手上小指上的红银素环我情不自禁道:“秋月。”
“啪!”
很好,这次轮到我长在脖子上的嘴了,被男性的粗糙大手糊的严严实实。
“哈哈哈哈,哥哥好丑!”
我有口不能言,又不能瞎哼哼,只能用眼神瞪视着对方手上的素环。
范秋月这具身体明明是个男人,但她偏偏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了小手爬,一把把我的嘴给塞上了。
她抓着我的胳膊径直朝外走,路上遇到的人都是一副“我明白”的样子。
喂!你们到底明白什么了?我们俩的身体可都是男的!
“哥哥真笨!”迪迪竟然嘴里含东西跟我说话,“姐姐地位很高哦,你,小趴菜!”
我真的是!有句fuck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当初那个可可爱爱的迪迪哪里去了?
“你在骂人?”
范秋月这具身体的声音是那种清润的男声,但是经她这么一个质问,什么好声音都变得惊悚了。
我的嘴还被堵住了,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范秋月带我出了这栋建筑之后带我左拐右拐进了一家酒吧。
梦境里面是白天,这家家酒吧的名字就叫白日,营业时间也只有白天。
还挺有个性。
百日内部的装修比我去过的酒吧都要精致,灯光也不是那种狅闪的那种,更偏向于单一冷光。
坐到卡座上,服务生上来就一人一杯柠檬水,一副西餐厅的做派。
“先生,我们这里有刚刚杀菌消毒过的手帕,如果您不建议的话,这位先生可以换一张口水巾了。”服务生对范秋月说道。
我表示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现在的世道都已经这样了吗?成年人嘴里被塞了口水巾是什么鬼畜操作?
范秋月此时的表现就像一位真正的绅士,他微笑接过服务生手中还冒着热气的手帕。
他把我嘴里的手帕拿出,然后在我惊恐的目光下,她只是用热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天,快点让范头儿恢复记忆吧,这种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你也能入梦?”
这个问题她已经问过我好几遍了,这一次我仍然微笑肯定道:“是的。”
然后他就再也没开口。
“哥哥,姐姐说你的身份在梦境组织里很尴尬。”
迪迪化身的指环一闪一闪,“十九号的哥哥一直想杀了你呦!虽然十九号很喜欢你。”
入梦就自带桃花?
范秋月放下手中的杯子。
“你这具身体是昨天刚被转化为恶魔的。”
刚转化就是十八号?
今天会场少说也有二百来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