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宋看过去，自刚才那些人陆续走的时候祁松云就有些坐立难安了。
而这原因程元宋也清楚，无非就是因为宋和业，让他和“情敌”待在一个空间是有些为难他。
见他要走，也没挽留，反而对宋和业解释：“他有些事儿处理。”
祁松云点了点头，起身，等着阮青回话。
阮青明白这是他们在赶人，他们要谈的事情自己肯定是不能在场的。
她望向宋和业，见他轻轻颔首，眉宇间并没有不耐，但疏离万分。
阮青起身道：“那我也就先告辞了，今天真的太抱歉了，等明天宋总有空吗，我去您公司找你。”
宋和业沉默几秒，道：“我也不清楚，小阮总可以和我的秘书联系一下。”
碰了壁，而且还是在程元宋跟前，阮青有几分难堪。
她朝宋和业走过去，高跟鞋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到了宋和业跟前，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文件递给他。
她笑着说：“一早就准备了，您有空了看看。”
宋和业没让她举太久，接了过来随手放在桌子上。
“小阮总慢走。”
阮青瞥了眼文件，宋和业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两秒都不到。
她点点头，和祁松云一起离开。
到了外面，阮青先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祁松云是程元宋的人，哪里会真的好心送她回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她正要质问，一道不太熟悉的声音响起。
“半夜了，有事儿？”
她酒醒了大半儿，把手机拿远看了眼，上面写着程远两个字。
程远？她有加过这个人吗？
不过声音虽然不熟悉，但不耐烦的语气让她想到了这人是谁。
怎么就打给他了，她微微皱眉。
祁松云听见电话里的那道声音时就放慢了脚步，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正好还看到那一闪而过的名字。
阮青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劲儿：“打错了。”
那道声音调笑道：“是吗，我还以为您想让我做点儿什么别的事情。”
祁松云眼神微眯，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
阮青脑子不是很清楚，傻乎乎的问了句：“什么其他的事情？”
祁松云多靠他一眼，要不是她真的眼神迷离醉了，他都要以为她在和电话那头的人调、情。
不过，这阮青不是对肖尚年情根深种，阮国义给他找的男人一个都看不上。
他还以为有多深情，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沉默了，过了会儿说：“比如出卖我的肉、体。”
祁松云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噎到，他们两玩儿的也太花了。
阮青终于反应过来，皱眉骂道：“有病吧，死变态。”
骂完后愤愤挂了电话，然后才意识到跟前有人一样，见祁松云表情难言，朝他说：“没骂你哈。”
祁松云沉默的点头，举了下钥匙：“我送你？”
打了那通电话让阮青暂时不想给司机打电话，加上实在太难受了，就点了点头。
是对家又怎么样，他还能趁着夜深人静，杀人灭口不成。
程元宋和宋和业谈的时间不久，最终也没谈出个什么结果。
主要是宋和业的话都被程元宋不动声色的挡回来。
最后，程元宋笑着说：“东市最近有人联系我，不过这几天有些忙就没有回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