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粮草之事,我等已想到解决之法,今晨,朱校尉已携本部悍将五百人前往泽州埋伏,伺机而动,待梁军补给一到,就地截获,运往我军,以解燃眉之急。”李从厚赶紧回答道。
“什么?胡闹!菩萨奴啊菩萨奴,你素来行事缜密,思虑周全,怎么最近总做糊涂事?前日我听你大哥说,你因为私放梁军俘虏,引得你父亲勃然大怒,将你禁足本营帐中,我本以为此事定是你父帅误会了你,还想着找个机会向你父帅求情,今日看来,你这是咎由自取!你有何权力调兵遣将?谁准许你如此行事?你真真是胆大包天,你眼里可有军法军规乎?”周德威气愤的说到。
“将军!兵者!诡道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您从军打仗这么多年,我说的这句话,您不会不明白吧”夏还玉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这站出来说到。
“放肆,你是何人?军前奏对,岂容你在此大呼小叫,左右!将此人叉出去!军法从事”周德威话音刚落,就见两名兵勇进入帐中。准备拉夏还玉出去。
“住手!”李从厚喝退兵勇,转身对周德威说到“周伯父,此事实属孩儿行事唐突,罪在孩儿,与这位夏姑娘断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