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心？心之所向何方？”想都没想，齐铭直接回问了对方。
“心乃气之所指、意之所向。每个人的思想都会随着环境而变化，但只要初心不变，人也不会变质，我辈中人若是无法走自己的路，必然浪费了上天给我们活在世上的机会。在我看来，心之所向就是一往无前的冲锋，活出精彩，而不是一尘不染得重复每一个瞬间。”
“正解，受教了，请先生出题...”齐铭礼貌地回应道。
正研、“雨”莫名地看着两人咬文嚼字，愣是没听懂他们对话的真正目的，一问一答越来越快，空中的棋谱鏖战正酣、不分胜负。咬文嚼字、听音辨意本来就是心理咨询师的拿手绝活，说穿了就是顺着话音哄着对方，不过齐铭在问答中还是发现了端倪。初听鬼魂的第一个问题再加上它给自己的表象，让人感觉它是个情种，故而齐铭的问题是顺着它的问题而出的，隐晦地想让对方自觉说出心中执念之人，但他越听越不对，这不像是一个痴情男人对心系女子的思念之情。对方的回答严丝缝合毫无破绽，实在无法准确判断它表达的思念到底是谁。若是无法令对方说出来就无法破对方的心理防线，那这盘棋就没有结果，鬼魂能等，车惠佳可等不起，三天不吃不喝人必定昏迷，所以必须尽快得到答案，齐铭陷入短暂的沉思，他反复观察眼前的鬼魂与倒地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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