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去年昆哥带的不是她啊,昆哥年年换女人,真让人羡慕啊。”
“衣服嘛,要常换常新。”
“你丫说的,咋不见你把嫂子也换了?”
“你小心着点,被我家那母老虎听到了,小心你老婆要改嫁。”
“嫂子听到跟我老婆改嫁有什么关系?”
“揍你个下半身不遂,你老婆还不改嫁?”
唐天雷不由得噗嗤一笑,试图循着声音去找那两个嚼舌头的猥亵男,却忽然发现连刚才那声音都消失了,大厅中再次恢复嘈杂。这又是怎么回事?一旦自己刻意去听,这超常的听力就又失灵了。
再看昆哥和那华丽少妇,却已经离开了大厅,从那个侧门出去了,想来应该是回去楼上招呼那些“上层人士”了吧?大厅中却更加喧嚣起来,一众人没了昆哥在的时候的矜持,一些人甚至已经开始吆五喝六的划起拳来,有的则开始四下串场,寻找一些相视的人虚情假意的客套着。
“走,咱也去转转,看看有什么熟人。”老陈也早已经按捺不住,企图找一些认识的人装装排场,毕竟能被昆哥邀请,就是身份档次的肯定啊。
“算了,你去吧,我在这又没什么熟人。”唐天雷却推辞道。
“那你坐着,洋酒多喝点,不喝白不喝。”老陈啰唣了两句,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
唐天雷微叹了口气,对于这种场合来说,自己实在是有点不大适应,四周的喧嚣声冲击着他的耳膜,也不知道是噪音还是刚才表现出来的异能,让他感觉头大如斗,闷闷的呷了一口酒,呆呆的坐着熬时间,只盼着这聚会能早点结束。
【时间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往往你盼着它走快点的时候,它却每一秒都那么漫长,而你试图挽留它的时候,它却像泥鳅一般,抓都抓不住,顺着你的指头缝都能溜走……】
唐天雷已经记不清自己喝的是第几杯酒了,并且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喝的都有什么酒,红的白的绿的黄的,反正每一杯都不大一样。本来他还没将这点酒放在心上,毕竟杯子不小,却每一杯都只倒了一个杯子底儿,但让他没想到的却是这洋酒的劲还真不小,迷迷糊糊间自己竟然感觉有点上头。
酒精刺激着唐天雷的大脑,让无聊的他不自觉的再次一口将面前的酒杯清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兄弟酒量不错嘛,再来一杯。”忽然一个声音传来道。
唐天雷抬起眼皮瞧了一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约莫二十多岁年纪,一脸醉态的男人,脖子上一条也不知道是金的还是铜的粗链子闪闪发着黄光。
“不行,不行,我酒量小,不能喝了,呵呵。”唐天雷慌忙推辞道。外婆从小就教导自己,别和陌生人说话。
“怎么,不给兄弟面子是吧?”那金链子“嘭”的一声,将一瓶酒墩在了唐天雷面前的桌子上。
唐天雷心中不由得一颤,奶奶的,这是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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