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便解释道,“我确实是只有一点点,但联盈风投体量大,我帮他打几年工,一直没怎么拿过薪酬,全让他折算成股份给我了。”
不得不说,柳慕秋是极聪明的。
她那时,想方设法赚钱存钱,准备攒够了钱,就回来找大宝的。
但她也知道,赚来的钱,都是死钱,可那时联盈风投正是如日中天,股价可是一天天见涨。
吕忻贤还挺良心,折算时是按内部员工价,所以,她几年薪酬加分红再继续折算成股份这样一路滚雪球滚下来,就越滚越大了。
傅漠年听她把这几年来如何挖空心思,努力把一块钱尽量滚成更多更多的钱,就为了回来找麟宝和找柳家报仇。
不由得,又有些心疼起她来。
“好吧,那到时如果联盈的股份不够,剩下的,在我们全家的小金库那里挪钱,别让联盈风投再插一腿进去了。”
傅漠年别的事颇有心胸,但想到吕忻贤曾经对柳慕秋的死缠烂打,他就没法大方起来。
柳慕秋也理解他的心情,点点头道。
“放心,柳氏是我爸妈的心血,柳氏实业只是第一步,渐渐地,我会把它们一块块弄回来,再重组成全新柳氏。”
最开始,柳慕秋确实是想把整个柳氏拿回来。
可现在这个柳氏,对柳慕秋来说,只是柳世宏一家的柳氏,如今这个柳氏,让她恶心。
所以,她想过了,这个壳,她不要了!
而她接下来要做的,是要把柳世宏柳皓霖的柳氏,一点点分崩离析,而她,只取回她想要的核心就行。
就这样,柳慕秋原以为花几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居然花了大半小时,之后,还加上小半晚的丧失“主权”的安抚,才把醋缸子傅爷完全安抚好。
第二天,柳慕秋腰酸背痛,但还是起了个大早,送傅漠年上了车。
傅漠年又得出差一周这事,昨晚跟孩子们一说,小家伙们都不高兴地嘟起了嘴。
大多数时候,几个小家伙还是很善解人意很贴心的。
但傅漠年先是食言回复身份后的旅游,然后这么多天了,只会回家吃过三顿晚饭,孩子们见他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十小时。
所以,小家伙们会闹情绪,也是正常。
直到这一大早送他上车,几个小家伙仍旧嘟着嘴不开心。
傅漠年心疼又内疚,把三个小家伙齐齐拥在怀里,逐一在他们脸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