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说了声,“不敢!”
然后问她,“师父,慕秋的聘礼,您想要什么?”
傅漠年与柳慕秋匆匆忙忙去领了证,后续的事,只能慢慢来。
席家齐摇摇头,“我没别的要求,你对慕秋和三个孩子好,就是最好的聘礼。”
傅漠年点点头,“请师父放心,这一点,我能百分百做到。”
菜很快送了上来,点的,都是按席家齐口味来的菜肴。
“麟宝改学医,你真不反对?”
这事,已经是几个月前做的决定,不知席家齐为何又旧事重提。
“师父,说实话,如果我只有麟宝一个孩子,我可能会反对,但我有三个孩子,我不希望他们本该精彩各异的人生,因为我的干预,活成了同一个人的人生。”
席家齐点点头,“确实,三个孩子不同方向,挺好的。”
俩人连吃边闲聊,聊完孩子,傅漠年又问起婚礼的事。
“我的意思,是到时包机把师父和师兄师姐们一起请过去,但慕秋的意思,是回南亚再办一个简单的,请大伙儿吃顿饭就行。但她这个太简单了,我不赞成。”
席家齐嗯了一声,“我也不赞成,我的得意门徒出嫁,应该是隆重又难忘的,而不是简单请吃顿饭,弄得大家平时没吃过饭似的。”
傅漠年试探着问一句,“那在南亚也办一个隆重的婚礼?”
虽然,这不在傅漠年的计划之内,但如果席家齐这样要求,他会照做。
席家齐摆摆手,“大可不必,而且,隆重但宾客寥寥无几的婚礼,也没意思。就按你的提议来,我们大伙一起去锦都参加你们的婚礼就是。”
一顿饭,两个看起来气场完全不合的两个人,居然,坐一块吃吃聊聊,从七点多,一直吃到九点多。
吃完饭,傅漠年又把席家齐送回实验室。
“师父,你干脆在这附近找家房子住着,不是更好吗?”
傅漠年打开车门,把人扶下车,似是随口问了一句。
席家齐摇摇头,“没必要,在实验室地小套间住着更方便些,有事找也快。”
傅漠年知道再劝也没用,只好又说了几句,让席家齐注意身体之类的,把人送到电梯间,看着她进了电梯,关上了门,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