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回来之后,只休息了小半天,第二天一大早,又在孩子们起床时已经不见了人影。
麟宝铮宝是男孩子,情绪没那么外露,语宝就有点受不了,挨在柳慕秋怀里可怜兮兮撒娇。
“妈咪,爹地什么时候能给我们讲睡前故事啊?”
算起来,傅漠年已经大半个月没时间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了。
出差这些天就不用说了,就连他在联邦的日子,他即使回家,也是近零时的时间。
而且,他有时忙起来,一天飞几个地方。
而今天,他之所以离开得这么早,是因为南方某市接连几天大暴雨,整个市区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被淹,他一大早,就是飞过去视察并指导工作去了。
“宝贝,等舅爷爷病好了回去上班了,爹地就可以给你和哥哥们讲故事了。”
语宝天真地看着她,“那舅爷爷什么时候病好呀?我比赛完回来,他好了吗?”
柳慕秋想了想,“嗯,也可能不用等到语宝比赛呢!”
当然,霍浩程现在的情况其实谁也无法预测,最坏的打算,是他永远都是醒不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傅漠年将还要在这代理总统的位置上任职八九个月,等下一任选举出来,他就可以功成身退,卸任了。
但站在柳慕秋的立场,她是希望霍浩程能赶紧醒过来。
因为,一起去看语宝比赛这件事,一家人可是期待了很久很久的事。
如果到时傅漠年缺席,柳慕秋不知几个孩子会怎样伤心。
“也对,舅爷爷的主治医生,可是我们家厉厉害害的妈咪大人呢!”
柳慕秋向来拒绝别人把她神化,但在这刻,她却不忍心戳穿小丫头的期盼和美好愿望。
“嗯,妈咪会尽力的。”
柳慕秋哄好语宝,陪三个孩子吃完早餐,送他们上了车,由司机送兄妹仨回学校。
她和席家齐,则驱车到了军区医院,一起去看看霍浩程的情况。
霍浩程在柳慕秋各种疗法结合治疗下,身体各项指标仍在一点点见涨,人虽然仍是昏迷,但脸上气色比前段时间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