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嗯了一声,“要不,我们咨询一下教育专家,看他这情况要怎么纠正过来。”
柳慕秋倒不觉这事有这么严重,“纠正不至于,就是稍微学会圆滑些,不然,往后他和人相处,会在不觉间伤害到别人而不自知。”
“不过,幸好,铮宝语宝在这方面可以给他许多引导,经过昨天的事,他应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看他日后能不能通过自我调整作些改变吧。”
柳慕秋也知道自己有些严苛了。
麟宝这样的性子,要是放在以前的傅漠年眼前,是不会有半点问题的。
但柳慕秋却怕,麟宝会因此而伤了别人,最终伤及自己。
“行,这事暂时也只能劳烦你多费心了。”
对柳慕秋、对孩子、对这个家,傅漠年自认挺差劲的。
作为一家之主,他不仅把家里的重担全推柳慕秋身上,还把本该属于自己的事业上的重担,也压到了柳慕秋肩膀上。
也幸亏是柳慕秋,才肯陪着他共生死共患难。
柳慕秋帮他把汤倒到碗里,“也谈不上费心,我们家几个孩子,相对别人家的孩子,算是省心的。”
这点,傅漠年是认同的。
以前,他没有和人聊孩子的习惯,但现在,偶尔和司机,和秘书,和下属会聊起各自的孩子。
聊过之后,他才发现,相比人家家孩子的调皮捣蛋,自己家三个孩子,简直人间天使。
“也对,我们家三个孩子,操的心可能没人家一个孩子的多。”
傅漠年这话,柳慕秋也是认同的。
孩子的问题聊完,柳慕秋便说起柳世宏的事。
傅漠年听了,点点头道。
“正好,我后天要去娄东一趟,我到时跟人打声招呼,多留意下他们父子俩的举动。”
柳慕秋哦了一声,又听傅漠年道。
“本来,这事我打算有了眉目再说的,不过,既然你说起柳世宏,那我也顺便说说这事吧。”
柳慕秋好整以暇,等他说下去。
“我昨天会见S国的一位大使,谈完公事后,私底下我向他打听了一下,还真就这么巧,这位大使,当年就在你爸妈出事那个辖区警局工作,因为死者是外国人夫妻,他就记忆犹新。我已经拜托他帮忙问问旧同事,看能不能回忆起当时的一些疑点及细节来。”
柳慕秋没料到他说的,是这样的事,有些愕然。
等反应过来时,很快,就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