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也道,“对啊,所以我一开始心里也纳闷,以他们公司创收的能力,他们完全可以把我们的分成压低一些,现在看来,他们这几年,是被打压到看不到前景了,所以,在最开始,就开出了最有诚意的价格,希望我们能带着他们走出困境。”
杨延涛叹一口气。
“所以说,弱肉强食,处在低食物链的企业,其实是没有话语权的。”
柳慕秋怕他因企业而联想到人,继而又联想到他自己的身世,便把话题扯回来。
“那联盈风投为何没投?以吕忻贤那种人,应该不太会吃于家龙家那一套吧?”
杨延涛似乎也和她有同样的疑惑。
“我问过茜茜最后没谈成的原因,她只说,吕总说怕麻烦。”
柳慕秋依旧奇怪,“东亚本土企业,于家龙家就是可以威胁到他们,联盈风投在南亚,他们手应该没那么长吧?”
杨延涛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或者,你可以问问吕总,你的话,说不定能问出真实原因来。”
柳慕秋瞪他一眼。
“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不是知道,傅漠年对吕忻贤有多敏|感?”
杨延涛哈哈笑了起来,“我就是知道,才怂恿你去找吕总的。年哥现在的生活太大压力了,需要些外在因素冲击一下,让他舒缓一下压力。”
柳慕秋白他一眼,“那你让他打你一顿就行了,何必弯弯绕绕的?”
杨延涛一本正经道。
“这不行,我怕痛!而且,你别看年哥平时对我这样,但其实,我俩兄弟情深得很。”
柳慕秋笑道。
“兄弟情深并不影响揍你啊,狠狠揍完你一顿又和好如初,不更加能体现你俩的兄弟情深?”
杨延涛啧了一声。
“柳医生,怪不得年哥越来越坏了,原来是跟你这里学的。”
柳慕秋倒也不否认。
“那叫坏?那叫活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年哥以前可是傅爷啊,一板一眼的,古板端整。现在中和了一番,我觉得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