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炼丹吗?”
红景已经躺下了,她现在是严格按照时间作息的,一点儿都不拖沓,此时微微侧头,看着兴奋不已的惠林叶。
“对啊,但是新鲜的草药,晾干后药效也会不同,我就想试试,没想到,这样的,还浓厚了,你要不要尝尝?”
惠林叶很卖力的推荐,红景也不想泼她冷水,没有拒绝,一边伸手一边问:“这是什么药?”
“益母草。”
惠林叶没递给她,说着又笑,眼里有些刻意而为。
红景无奈了:“你啊。”
这是故意逗她的,益母草对于红景现在来说,不用比用了好。
惠林叶也只是说说,虽然这么一笑很轻松,但她也知道,不可再耽误了。
“你继续就绪,我去继续做,等出了成品,再给你看。”
她说着要出去,梅英正好进来,两人之间撞到了一起,梅英手里端的盅之间被撞飞了。
惠林叶一声惊叫——只半截被梅英直接给捂了口,继而一个飞身就接住了那脱手的盅,因为惯力还没落下,所以里面的汤点儿没有撒。
然后梅英就把她给请出去了:“您啊,继续做自己的事,要是忙不过来,奇兵营里的人都闲着呢。”
不仅在闲着,而且都闲的发霉了,没他们的事了,就等着以后论功行赏呢。
红景已经坐起身等着吃了——梅英的手艺,在野外是越发的好了,东西做的很鲜美,虽然可用的东西不多,但她这儿,该有的都不缺。
“主子,您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梅英劝着:“还有时间,不着急的。”
“嗯,我只是试试我的底子还在不在。”红景很识劝,别人说什么她都是应下的,但至于最后是不是听进去,那另说。
“小主子这样,您也要想想办法啊。”梅英对这个也很上心。
她也是那天知道的,但当时惠林叶根本就不把小主子往外面抱,就没有要先给王爷看的意思,她就没说,只当自己不知道,可是主子这些天,一点儿作为都没有,她都着急了。
看着红景此时又是没什么反应,梅英索性就说出来了:“这种胎记也不是没办法治的,用金子擦擦,是能消掉的,尤其是趁着孩子小……”
“梅英。”红景从捞着汤盅里的青菜转成冷眼看她:“虽然我对于偏方不排斥,但我也不是接受所有的偏方,这种毫无根据的言论,以讹传讹成了偏方,我说过原因的。”
梅英低头:“我……奴婢只是为小主子着急。”
“就是因为又你这种看重外表的,才会促使出现一些毫无根据甚至危及生命的偏方出来。”红景放下汤盅:“且不说婴儿皮肤娇嫩,单就是那种重金属,侵入皮肤导致的病症就够受的了,吞金自杀之所以能死,知道为什么吗?”
平心而论,她对于梅英还是很看好的,这姑娘身手好为人正直而且忠心,在外历练过后,现在更是飒爽,本来是不想说她的,之前她说了就听着,今天说的真是过了。
梅英喏声:“奴婢知错。”
果然主子就是主子,懂的多说的也明白,她没被冤枉,就是好心办岔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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