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起眉心,一双桃花眼狭长地眯紧,藏了太多不解,是啊,他怎么懂?我苦涩地摇摇头,满腹的委屈源源不断地吐露:“楚宏祁,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酒?我就是想回去啊!我怕死,可我在这里一个亲人也没有,我还不如死了。一天,只是这一天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个小北漂我住这三四十平米的出租屋,天天被房东指着鼻子破口大骂,我……我都熬过来了,我都没有,都没有像现在一样哭的像个没糖吃的孩子!”所以你究竟是凭什么……
我作势想打他出出气,却只觉浑身没有半点力气,拳头软绵绵的,像一团柔软的棉絮,就这么没头没脑地搭在他肩上。
楚宏祁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我似乎也没注意到此时的我偏侧着身子,宽大的袖领蹙皱成一团,慵懒地斜挂在左臂腕上,半侧身子几乎只有很单薄的衣料遮挡。软玉温香尽收眼底,楚宏祁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眼光尽量避开怀里柔软娇魅的冰肌玉骨,清冷的眼底泛过一丝怜惜。皇权争斗,她还有几时能这般自由,罢了……楚宏祁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绽开一丝笑容,笑眼前人的娇憨烂漫。在这雕栏玉砌里,再清的水也会污浊,再天真烂漫的少女也会城府渐深,这般纯真的人,大多是活不长久。
楚宏祁伸手,轻轻擦去美人玉腮边的泪,又将一身秽物的她捧在怀里般,动作轻柔,不动声色地解开她的衣带……
当然,这一切,我并不知情,早在他和我讲大道理时,我便早已昏昏睡去。睡前仍满脑子都是楚宏祁和那个不知名的沈氏女子怎么如鱼得水,颠鸾倒凤,甚至精准到了每个细节……我若醒着,绝不该让他碰我,我发誓:绝不可能委身与他!更不可能实现他左手一个右手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