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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青年无力而颓然的躺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双眸紧闭,可能见到的,就是他的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手指甲紧紧扣入自己的掌心。
猛然睁开双眼,却是一片空白。
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又扑倒在一旁的地上,再次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体一阵刺骨的冰寒。颤抖的伸出双手,摸索着,入手处,一片冰冷与潮湿。
狠狠的一用力,双手上,便有了收获。珍而重之的小心揣进胸膛处。然后再次瘫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单个音节从青年口中蹦出,接着,就变成了凄惨的号叫声,像是一头受伤的狼。这青年腹部有一婴儿拳头大小的破洞,正在缓慢的愈合着。再次费力的爬起,踉踉跄跄。一步一个脚印,那脚印,分明就是用血铸造的。
诸葛倾清正在百聊无赖的擦拭着已经擦拭过无数次的桌子,并且狠狠的咒骂着派他来此开分店的老板。这么深山老林的破地方,谁会来啊!
一边不停地抱怨着却听到了一声门响。故作深沉的顿了顿,然后马上恢复了本性,屁颠屁颠的跑去开了门。结果一句“客官大人好”都没说出来,就只见看到了这样一位青年。
青年身上有着一把近乎是生铁颜色的剑,重剑,身上有着残破不堪的盔甲。双眼一片空白,一点颜色都没有。身上满是血迹,整个人都在向外散发着绝望的味道。但是一切,都掩盖不住,这位少年身上原本的味道。令人心安的味道。
然后下一秒这位青年已经直直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