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里听到这些大概明白,点头表示自己会去做的。
至于其他的在顾子里眼中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要对方能帮自己,他能把人情还清,没有害自己的意思,那都不重要。
“你看起来完全不害怕?”
林书第一次见到这样不害怕或者说是无动于衷的人。
毕竟已经打算好如果顾子里吓得惊慌失措,不帮自己,然后直接控制顾子里的打算。
“还好”毕竟顾子里刚刚接受自己穿越到异世界,异世界有奇怪能力还有活祭,一时半会还真不一定有什么能让顾子里感觉到惊讶。
除非自己大姐也过来同时跟二姐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她们两个早就相遇,失踪只是逗他玩的之外。
顾子里想应该没什么事情是他不能接受或者惊讶的。
“那个我应该怎么找到你”
“这个给你,要大一点,我继续躺着,它会带你找到我”林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将绳子解开,塞一个小泥人给顾子里之后,让顾子里给他重新捆着,躺地上继续睡。
两个紫袍人过很久才再次回来,将林书带走。
顾子里在考虑究竟去哪寻找木头或者土,他在这里转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如果要去河底找,怪物不说,主要是自己不会游泳。
零零散散的见到新的几个紫袍人,顾子里在一些人手拿火把的情况下看到,这里的紫袍人有两个不同的花纹,都很简单,像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
它们可能代表着它们所属派系或者是身份高低,顾子里看过紫袍人并不少,人多起来就会有不一样的意见,有派别。
走着走着,他又一次来到一堆紫袍人聚集的地方,不同之前在看那些怪物,这里的人聚在一起在赌大小。
什么东西都在赌桌上,书,封面上的文字以及是顾子里没有见过,但能看懂的。
一个个铜钱或者银钱,想必这就是这个世界的货币,被整整齐齐排列。
一些镶嵌着宝石和没有镶嵌宝石的各种武器。
等等物品但顾子里眼中只有他想找到的东西,木头,它看起来像是树木的根部。
而现在它是持有着是一个顾子里第一次见的花纹的紫袍人,那人并没有将长袍带着的帽子带上,露出金色的长发和碧绿色的眼睛,是一个外貌出众的男性,这紫袍个花纹比顾子里之前看到的两个都要复杂一些。
顾子里身上没有带着什么可以用来当筹码的东西,一个护身符,看起来跟自己穿越有密切关系,肯定不能给,一个项链,那东西怕给出去就暴露身份。
不擅长玩骰子,也没有好运气,看起来很像是输钱的冤种,抢直接跑顾子里肯定逃不过这些人的围攻。
持有树根的人注意到顾子里貌似在看自己手上的筹码,但又半天没有动静。
“你不是那家伙的手下吗?怎么来我这串门”那人仔细打量过顾子里的打扮,随后随手拿起作为筹码的树根抛起来玩,注意着顾子里动作。
周围的人也开始起哄,特别是一个站在那人身边的紫袍人嚷嚷着“你们一天天不就是忙着伺候你们那从来不回应你们的神吗?怎么遭报应了?”
顾子里听出紫袍人中的语气不善,大脑在迅速寻找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不知道面前这人跟另外一个人的具体感情,也不知道紫袍人怎么跟上下级相处,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不做回答。
“没意思,还是真是胆小”那人迟迟没有得到回复,只是将手上树根放到一边,语气中只能听出一丝不满,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这样呗,你告诉我那边今天河边为什么这么吵,我拿我所有的筹码跟你赌一次怎么样”毕竟他真的很好奇那家伙又做什么疯狂的事情,提出抓活人献祭,结果导致自己被抓来监督反而被困,已经很想抓到把柄把那家伙拉下去了。
虽然顾子里并不是真的紫袍人,在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情况下他能很轻松的选择卖掉所谓的上司。
只是他需要斟酌一下用词,从河中爬出来的怪物他们会叫什么,以及怎么说会显得没那么异常。
“那边他们去把河里的东西弄上岸,然后它吞掉许多人”顾子里说着还假装自己害怕,演出劫后余生的感觉。
那人摸了摸自己手上拿的树根,想着回去应该怎么添油加醋把那家伙踢下来,毕竟惹出来异形那家伙的老大也肯定不会想管他的。
“你叫什么,回头跟我混吧”
那人很欣赏顾子里,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有基本的人类道德,会把不做人事的老大丝毫不慌的出卖,是个人才,能为实现大业做出贡献。
顾子里沉默,在他看来出卖上司应该是很不耻的,不是说歧视叛徒吗?怎么还听出来欣赏的意思。
“谢谢您的赏识”顾子里只是这一句,没有回答名字,希望对方能听懂他的拒绝的意思。
那人也只是挥挥手,没再多说什么,将骰子之类的摆上桌,示意顾子里开始游戏。
“三局两胜,谁摇出来的点数大即为获胜,一旦对手发现出千,即刻判定为失败”傍边一个紫袍人宣布完规则后就规规矩矩的退下。
因为之前完全没有玩过此类游戏,只能照着对方的行动复制。
第一局顾子里败,这完全在顾子里意料之中,毕竟从小到大都很倒霉,他也只是试试。
顾子里没有注意到他收起来的项链又暗下去。
第二局顾子里胜,那人脸上露出来惊讶的神情,但也没多说什么,示意继续。
顾子里在心中祈祷着可以胜利,毕竟这是最简单便利的弄来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方法。
被收好的项链又暗一分,第三场开始,顾子里又一次获胜。
顾子里压下心中的激动,听到周围的窃窃私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劲,看像那人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是幸福女神的信徒吧?我们这能见到幸福女神的信徒可太少见”那人拍拍顾子里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