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弟,你这什么眼光,点了一堆什么玩意儿这是!”
不多一会,夏侯无敌就看着堆积在自己面前一片绿油油的菜品陷入了怀疑。
“别问,你只管吃!”
青青自从坐下以后,就感觉屁股底下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让她坐立难安。
原本她只是打算一直吊着夏侯无敌,怎么说对方也是军中的一位高层,但是具体有多高,夏侯无敌并没有告诉她,有这一层关系在,她在内城的所有事情才会顺畅很多。
尤其是在自己偶尔犯点小事的时候,只要当时自己安全,只需晚上给夏侯无敌传个信,次日就会无事!一来二去她和内城以及军中某些执法者也就熟络了起来。
这也是上次为何,聂星云杀了侏儒,她能作为当事人,却没有被带走的原因!
只是当今日见到聂星云安然无恙地坐在这里,还和自己的备胎坐在一起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快要到头了!
“老弟,我问你话呢!怎么一点肉食都没有,你看我家青青,这般瘦弱,你这是存心不让她吃好点啊!”
“她怕是吃的东西你都不敢想!”聂星云心中暗自猜测,不过还是没有当场挑明,毕竟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很容易做出冲动的事情来!
就算夏侯无敌杀人或许也不会遭遇多大的惩罚,但是聂星云也不敢赌,他不敢赌的是夏侯无敌会不会信他,若是对方已经色迷心窍,觉得自己在说谎,那作为一个七品武夫,还是一个喝醉了的七品武夫,会不会一掌毙了自己?
“大哥,你快别说了,吃个黄瓜先!”
【嗝~】
“吃什么吃,来,喝酒!内个...青青,你自己夹啊!”
【砰!】
干脆利落的碰完一杯,聂星云就开始给夏侯无敌夹菜,什么黄瓜,菠菜,韭菜...眨眼间他的盘子里就已经满满当当,而聂星云似乎还不满足。
“大哥,吃菜!”
“你搞什么?”夏侯无敌皱着眉,感觉自己这新认的小老弟越发的不对劲,看了看一旁的霍启明和津南,发现这俩也一脸懵逼。
“算了算了,没劲,一群呆头巴脑的武夫,老子不陪你们玩了!”夏侯无敌感觉自己的青青神色有些不对,还以为是不习惯这么多的男人在场,于是和聂星云等人打了个招呼,两人就揽着腰结了账便离去了。
等夏侯无敌走后,霍启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殿下,你这是...”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嗨,那就别想了,既然已经喝好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乐呵乐呵?”
“二哥,你已经五品武夫了,我还只是一品,我要回去修炼!”
“唉老弟你不知道,这内城的勾栏啊,那一个个身姿曼妙,走路间腰肢扭动从你身边走过,都能带起一阵风,让你心旷神怡,老哥我保证,你只要一闻,必定能够酒醒!”
聂星云一把拉住霍启明的胳膊,眼神认真地说道“二哥,展开说说!”
津南“......”
“我告诉你,其实将军那青青姑娘,也是勾栏里的,当初虽说不是头牌,可也是有名的歌姬,后来....”
说到勾栏,霍启明的酒似乎都醒了不少,越说越兴奋,越说眼睛睁得越大“还有那个兰儿,哇,老弟你不知道,要不是价格太贵,我的俸禄不够,我一定和将军一样,为她赎身!”
聂星云顿时被霍启明的这份真情打动,从京城出来,左天明一路上也暗自派人送了不少银两过来,为了这份真情,也为了让对方以后能够折磨自己的肉身,聂星云决定帮他一把!
“二哥,嗝~赎身要多少银两?”
“唉,两千两!就算我不吃不喝,每战必立功,而且缴获妖族值钱的尸体,最少我也要十年才够,十年啊我的殿下,殿下!!”
“嗯...我知道,你吃点菜,别老喝酒,容易上头!”聂星云默默又给霍启明夹起了绿色健康的蔬菜。
开玩笑,两千两!若是有这钱,为何不去存着回京教坊司?
“殿下,你刚才不是准备帮我的意思吗?”
“没有!我发誓!”聂星云愈发的认真起来,然后夹起一粒花生米丢进了嘴里“我可没喝多,吃一粒就够了!”
“好吧老弟!那就算了,不过我们今夜可以去留宿一晚,这些钱还是不多的!”
好嘛!帮你是殿下,不帮你是老弟!塑料!
聂星云撇撇嘴“二哥,事先说好,这种事情,各算各的,咱们谁也别互请!而且我去也只是为了听曲儿,你说是吧津南,我的好三哥!”
津南不免深叹一口气,你们这几个,什么时候就成了把兄弟了?
“既然这么说,那我今夜就不冥想了,为了兄弟!不过殿下说得对,我们不能...”
“好了,既然你同意就好,走!”聂星云当即起身,拉着两人便离开了酒楼。
一直走了许久,好不容易拐进一处胡同口时,聂星云定睛一看,整个一条胡同全都是张灯结彩,数不尽打扮美艳的“可怜”女子陪着笑脸奉献着自己的热情。
“帅哥~里面玩啊,听曲儿,听音儿都可以的哦!”
大新王朝勾栏,听曲儿代表着雅,听音代表着要留宿,表达着俗!
“走走走!”霍启明格外的熟络,径直拉着聂星云二人走了进去,然后来到一处包房,点了自己最熟悉的兰儿姑娘,然后又介绍了两个才貌双全的女子给聂星云二人。
...
只一会儿,他们所在的包房中,就响起了令人舒爽的琴瑟交响曲儿,随着琴弦被不断拨弄,动听的音符穿透了空间,瞬间就让三人的大脑清明了不少,再加上三位才人好听的声音,令聂星云的思绪回到了那颗美丽的星球上!
唉,封建王朝,好!
当几曲作罢,三人便带着自己的才人,走向了不同的方向,然后,各自安好!
凌晨,太阳只是露出半颗脑袋,聂星云独自起床后,吩咐了劳保,记账在与自己同行的,那位衣衫整洁的男子身上,然后就深藏功与名,事了拂衣去...